之后几日，哈里斯没有再趁机进入瑞安家，也没有去酒吧拿酒。

酒吧里依旧有人同瑞安开玩笑，问他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小狗带来店里给大家玩一玩。但是更多的人则是悄悄盯着瑞安，交头接耳，目光鄙夷。

瑞安不明就里，也不以为意。他不在乎旁人私下里如何评价他，更不在乎人们明面上对他评头论足。

直到马特造访酒吧，与他进行攀谈，瑞安才明白为什么店里的客人要用鄙夷的眼神来偷看他。

“你要不要和我交换兽奴玩一玩？”马特拍着自己豺兽人的屁股说，“总和狗玩，多没意思啊。”

马特是瑞安与哈里斯的战友。他平安退役，之后考取了公务员，如今在政府部门混得风生水起。马特的豺兽人是护卫型的兽奴，平时给他当保镖，跟着马特进入奇美拉酒吧之后，就被他当作与其他人交换体验兽奴的资源。

就算是曾经的战友，瑞安的回答也不会改变：“我没兴趣和别人交换或者共享性奴。”

“别这么见外嘛。”马特说，“哈里斯可以，为什么我不可以？况且，他是白占你便宜，我可是拿豺跟你换啊。”

瑞安没有说话，只是不解地盯着马特。

马特问：“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你听谁说的？”瑞安不答反问。

“还听谁说的——自然是哈里斯本人啊！”马特哂笑道，“他见人就说瑞安家的狗有多听话。大家得知你和哈里斯共用一个马桶，都觉得你很不够意思——只把哈里斯当自己人，因为他用屌换了你一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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