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安拎着两个袋子回到家中后，发现本应被柯尔收拾整洁的房屋却是乱作一团——铺在沙发上的单子皱皱巴巴的，靠垫和坐垫则躺在地上，一旁是被撕成条的布料和明显已经被用过的纸巾。没有看家护院本领的犬兽人蜷缩在暖气旁，觑着瑞安，怯怯地唤了一声“主人”，并没有像狗一样热情地迎上前。

“不要告诉我，”瑞安放下袋子，板着脸，走向金，“这些是你干的好事。”

“不是我！”兽人不配对人类进行辩解，但是没有做过的事情，金也不会承认，“我没有破坏主人的家。”

“那是谁做的？”瑞安问。

金不敢看瑞安，小心翼翼地答道：“是……主人的朋友。”

“哈里斯？”

金轻轻点头。瑞安却不满意它这样进行答复：“说话。”

“是的，”金怯声怯气地说，“是主人的朋友哈里斯做的。”

瑞安叹了口气，继续问道：“柯尔没来收拾屋子吗？”

金发誓：它不是在维护对它友善的柯尔，而是在陈述事实。它回复瑞安：“她来过，在主人的朋友之前。”

瑞安瞬间理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。他瞥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金，这才注意到犬兽人下半身空空如也，于是皱眉质问道：“为什么不穿裤子？”

金委屈地哼唧一声，然后解释道：“裤子……坏了，穿不了了。”

原来那块被撕成条的布料是性奴的服饰。瑞安又问：“你不想穿，所以把它撕坏了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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