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吧？”

盖聂放下白子，卫庄从酒吧回来就很不对劲，毕竟那样子社死，对谁来说都太残酷了些，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，那方面的事自己还不懂。

“他就是那个发酒疯的朋友？”

“嗯。”卫庄心不在焉，白凤知道自己喝醉以后干了什么事，无地自容，避着他不见，卫庄倒没什么，他和墨鸦，嗯，也没什么惊讶的，不过他还是体谅的暂时搬回了自己房子里住，两个人平时不怎么见，卫庄除了上课，就是去图书馆看书，闲暇则和盖聂偶尔聊个几句。

“虽然夸张了点，但他都没有拿刀，也是很大的进步了……”盖聂笨拙地安慰道。

“喝醉了说的话都不能当真的。”盖聂下期间，小心翼翼地瞥他眼色。

卫庄笑了：“你又没喝醉过。”

“我相信你——”

“不伦不类。能不能翻篇？”卫庄丢了把棋子进他棋瓮，盖聂点点头：“嗯。”

过了一会儿，卫庄又说：“他连清醒着都不说好话，你以后一句也不能信。”

盖聂：“你要介绍我认识吗？他会杀了我吧。”

“以后再说。”

“好吧。”盖聂看着他落子，又被那双手吸引了，忍不住挪过去，挟着一枚黑子放在他指尖，教他落子手势，说，“这样好看。”

十二月底。

时间飞逝，眨眼就入冬，卫庄习惯和盖聂一起下课走一段，下楼时听见寂静中窸窸簌簌，天地悠悠，第一场雪落了。

不少人驻足仰望，盖聂哈出一口白气，漫天雪花，映着银白的灯光，落在卫庄肩上，与发相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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