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四座皆惊,更有原本坐着的身穿罩衣之人,拍案而起:
“混账!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怎可拿来与狗合为一体?那采生折割之术倒也罢了,不过是将狗皮粘在人的身上——你怎能如此离经叛道,将狗的身体放入人的脑子?”
那赭衣男子轻轻冷笑:
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?若按此说,则炼丹修道也不必了,因为父母如何死,我等也如何跟着去死好了,何必求长生?至于采生折割之术,不过区区萤火之技,怎可与在下的法术相提并论,一较短长?”
鹤氅男子从座上起身,室中的嘈杂纷议立刻变为了寂静。鹤氅男子往台阶下走了两步,口中道:
“厉害却是厉害,只是未免有辱斯文。”
黑衣男子拱手而笑:
“敢问神君,何为斯文?”
“仓廪富足,温尔知礼,便为斯文。”
“那若天有变故,仓廪不足,家道中落,礼数不复,是不是即刻便斯文扫地?‘宁为太平犬,莫为乱离人’。是不是到了战乱四起、颠沛流离之时,一个人便也不算是一个真正的人?”
“你这般说法,却也不妥,人总归还是一个人……”
“这么说来,人有可限定之处。那敢问神君,人可食人否?”
“人怎能食人?”
“那战乱流离之时,无米可食,饥荒千里,不食人则全家皆死,食人则或许十活其一——可食人否?”
“这……”
“看来,食不食人,不能作为一个人是否为人的限定。那么敢问神君,人可杀父母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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