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杀了善法天。”

“善法天？”听到这个名字，阿修罗一愣，帝释天是怎么跟这种家伙扯上关系的？他向来对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没兴趣，也不关心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纷争，可就算不去主动关注，也会有旁人的议论传进耳朵，或是在工作时，或是在街上，或是在酒吧，大人物总是不缺话题。而这次，有人担心他的死会成为动荡的种子，有人则认为他死得漂亮，算是这家伙干过不少缺德事的报应。

“他不是病死的吗？”阿修罗疑惑地问。

“开始对外宣称是这样，后来你也知道了。”

说实话阿修罗并不知道，但想起之前的广播也能猜出个大概，而且这已经不重要了。他更奇怪帝释天冒着巨大风险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，便问：“为什么杀他？”

“我与他没什么太大的私人恩怨，只是觉得没了他，世界会变得更好吧。”帝释天答道。

“因为这个把自己搭进去？没这个必要！”

“或许吧。”帝释天不再说话，阿修罗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，事到如今善法天的死已成事实，这些自作聪明的马后炮有个屁用？帝释天好像看透了他的懊悔，说道，“我杀他并不是一时冲动，所以没什么好后悔的。这期间还担心他对我的香失去兴趣，甚至成了什么知名的调香师，真是讽刺。”

“所以其实你不喜欢自己的工作吗？”

“不，我喜欢，”帝释天垂下了眼睛，看起来有些落寞，“开始确实是喜欢的，可一旦为它赋予了多余的含义，便再也开心不起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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