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8

吃饭的时候小黑又被问到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。

沈青折在心里回答，认识好多年了，青梅竹马，现在在家里当人形播种机，未来大概率把他连同孩子的灵魂嚼吧嚼吧咽了，糖渍味嘎嘣脆。

黑烟：就是一个会上认识的，一见钟情吧。

他自认为这个回答非常妙，据他在沈家当黑烟这些年的经历，岳母还是很喜欢浪漫爱情故事的。

一贯表现得很少女心的岳母：咦？上次那个送花的也是这么说的。他姓什么来着？

岳父：你说哪个？

黑烟：……

到底有几个啊！

39

晚上，黑烟挤在沈青折床上，一个人占了三分之二的位置。

黑烟：你们人类就是很难懂，这就是你用自己的健康和灵魂还有小孩换来的吗。就是两个普通人……

黑烟：不过我觉得我和你爸妈相处得挺好的。你为什么不带我回家，我还以为是你没出柜，你爸妈明明很开明啊。

黑烟：床好软，怪不得有时候喊你你非要赖床。

沈青折穿着小熊睡衣站在床边，冷冷看着仿佛穿了多动症的某烟。

沈青折：卷王，我赖床是因为你总在周末早上六点叫我起来。

沈青折：我爸妈对你友善是因为他们一直想让我积极创造社会关系，包括爱情关系，免得我觉得了无生趣跳楼割腕自杀去了。所以是谁都行。

沈青折：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很难跟他们解释？你知不知道——

如果哪天他完成“使命”，终于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……比起失去一个本身就冷漠厌世的孩子，失去一个开始拥抱生活，甚至拥有爱人的孩子，会更痛苦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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