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作家想说的话：】

大概会有一到两章的短信来往然后面基（？）别着急，快了。

-----正文-----

第二天一早程湛就来了医院，他昨晚上又没睡好，惦记了一整夜程好好的事，这会儿径直去找了神经科的坐诊医生。

“小程啊，来那么早。”医生熟稔地跟他打招呼，程湛点头示意，跟他寒暄了几句。

“我来是想问一下你，还记不记得大概前两周有个小姑娘来你这儿看病？”

“你这时间拉得有点长了，”医生说，“你这么一问我还真没想起来，她叫什么名字？长什么样？你形容一下，说不定我就有印象了。”

“个子差不多到我腰，脑后两簇麻花辫，叫程好好，13岁，外地的。”程湛把能想起的特征全说了，“她跟一个老人家来的，应该是她外婆。”

“我知道了。”医生说，“你说的应该是得了脑动静脉畸形的那个小姑娘吧？要做手术的。”

“对，她这个病很严重么？”

医生说：“不算特别严重，畸形体积算小的，但这东西毕竟是长在脑子里，跟埋个地雷没区别，早点切除当然好。”

程湛皱了皱眉：“开颅手术？”

“看了她之前拍的片子，没意外的话应该是介入。”

闻言，程湛松了口气：“我知道了，那她有过什么不良反应吗？”

“目前为止没有，没有过出血等症状，我的建议是让她赶紧住院治疗，但她们家情况……好像不是特别理想。”医生问他，“她是你家亲戚？这么关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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