朔望潮如约退下去。公演也完美落幕。以利亚却在躲着温弗雷德。

没错，他在躲着温尼。从那天在冲动下的情爱起始，公演前的两天他都在主动避着温尼。如果说这段时间还可以用不想影响公演为理由混过去，可公演结束后他也一样。

这让温弗雷德不解并紧张。合约上以利亚没有签字，所以他还没绑定这个人。精致的鸟笼没有关门，百灵鸟仍旧还有逃脱的机会。不安的气氛蔓延成网。

直到两个人不得不坐着同一辆马车返回欧文大主教那边。两个人面对面，以利亚再没理由逃开。难耐的静默弥漫在两人中间。

——“我做错什么了吗？”

——“没有。”

温弗雷德的话音还没落下，以利亚就回答了。

“那为什么？”温弗雷德语速很快地说。“给我个理由，为什么躲着我。”

他因这几日的不安而急切，近乎质问的语调让以利亚本就白皙的肤色愈加苍白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以利亚回答得没头没尾，“我真的不知道，温尼。”

他恍若紫水晶的瞳眸因恳切而熠熠生辉，他在很认真地说不知道。

温弗雷德在摇晃的马车上站起身，因为顶棚太矮只能弯着腰挪到以利亚那边，与以利亚并排而坐。

“没关系，你可以不知道。”他近身吻上去，却被以利亚躲开。

“是我太急切了吗，我可以为此道歉，并保证下一次绝不再犯。”温弗雷德细细观察以利亚的神色，小心翼翼试探，“或者，是我之前弄疼你了。”他望着以利亚没什么变化的神情，“如果你突然不想离开教会，我也可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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