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敬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，因为只有直觉才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他该怀疑谁。

撇除所有外力元素，不去强求为什么凶手和蔺驯拥有同一张脸，只要将对方定义为凶手，并扩大思维与笑脸肢解案一联系，就会发现这样的猜想并非毫无依据。

“老板。”乔敬和林警长他们不欢而散后，直接开着车重新来到了租车行。他看着裹着羽绒服抖着腿吹暖气的中年男性，敲了敲他面前的桌面，“哎！”

老板被这声吓得耳朵里的耳机都掉了，他匆忙关掉正在追的泡沫剧，细细看了眼乔敬后笑道，“哎，这不是乔警官吗……怎么了？要租车吗？可以给您打折！”

“黄老板，看看这张照片。”乔敬从兜里取出照片放在黄老板面前，随后拿手指点了点上面的人脸，“是她吗？”

照片内的女人身穿一身白色科研服，及腰长卷发尽数盘起，仅留两边的鬓发垂落在耳边。

“眼熟。”黄老板不自觉地啃了啃自己有点泛黄的指甲，“警官你让我想想。”

乔敬也不出声打扰，他随手从旁边拿来一个有点脏的板凳，放在自己屁股下坐下。

黄老板还在那思忖，一边想一边自言自语。乔敬看他在那折腾了半天，正不耐烦地想要问话，就见黄老板把手往女人下半脸一盖，然后惊呼一声，“对！是她，是她！”

“你没记错？”乔敬眯着眼睛重复道，“那天下午来向你租借车牌尾号为K78的人，就是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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