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作家想说的话：】

这周至少还能一更，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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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----正文-----

清晨看守所的时候所长正蹲大门口抽烟，身后一众人很沉默，赵宣路过的时候看也没看，进去证件一拍出来说要拿人审，发现人就在隔壁审讯室关着，只不过坐在地上。

旁边蹲着另一个刑警，一看正是万和美。她又是一宿没睡，正拿把尺子拍着地上人的脸，在耳边说，“姑娘我吃饭去了，油条豆浆，香的很。想不想吃？交代两句请你顿好的。”

赵宣冷笑了一声跨进屋，湿闷的浊气扑倒在他干净的衬衫上，像是立刻就挂上了腥臭的污渍。地上的人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。斑秃，长出来的头发绞一起乱披着，鸡都难做窝，破短袖里挤出虫子叮烂的肚皮。

赵宣猛抬起腿，一脚踹在了地上烂肉的面门上。

皮鞋面忽地闪过一道油光。

地上的人仰翻出去，也不叫，直躺着闷哼，黑色红色白色的液体从鼻子嘴巴里流出来。万和美摇摇头，把尺子撇一边，眼神示意赵宣出去。

两人在门口又抽了烟，看守所走廊弄得云里雾里。“什么意思？不说？是不是还有别的事儿不敢交代”赵宣问，“昨天几点带的人？”

万和美吐了口痰，赵宣看到痰里有血。“其实下午七八点就逮住了，前台有监控，服务员第一时间摁住人，还跟这瘪三打了一架，不过那些都是皮外伤。”她又狠狠吸了一口，赵宣看着不对劲，伸手把烟拿过来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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