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吧,就不能想太多,超负荷的思考脑子就宕机不转了,时间一长不管它,人家还就自己把自己烧坏了。
尤其对我这种十几年来脑子都形同虚设的人来说,更是如此。
“野哥,你这脸比猴屁股还要命。”喜哥把手搁完我脑门上,又移他脑门上,最后他得出了个结论。
“野哥,你应该是发烧了。”
其实往常感个小冒,发个小烧对小爷来讲就是蚊子叮个包一样的屁大点小事,校服蒙着脑袋捂它个十几分钟准好。
但是我现在却不想这么干了。
我想我这副身体吧,还是要好好的,怎么着我还得指望它勾引我老子呢是吧。
我抖抖嗖嗖地从包里掏出我的老人直板机,给我爸发了条信息。
平常时候除非精虫上脑,否则这种话我肯定说不出口,但是现在特殊时期就得整点特殊的骚操作。
“爸,我发烧了,屁眼也烧疼,放学你能不能来接我啊,我好想你啊,想你想得头更涨了。”
如果把我鸡巴比头还胀这句话加上,会不会更骚一点?
嗯,我加上了。
我爸几乎就是秒回,“宝贝儿放学别动,在教室等我。”
我瞬间觉得自己没事了,比一包退烧药下肚还管用。
我爸真是一剂良药啊,入口即化,还是甜口的。
一打下课铃儿大家都乌泱乌泱地从前后门涌走了,就我一人趴在这桌子上,等我爹来认领。
喜哥临走前用他的保温杯给我打了杯热水,还给我扔了一句话,“多喝热水野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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