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秋雨摇摇晃晃到餐厅门口，陈蕊和张恩平先他一步被司机接走了，律秋雨喝的很多，这里不好拦出租车，他低头掏出手机叫车。

“上车。”

李鸣精致脸从缓慢下降的车窗露出来，律秋雨下意识后退一步，面色尴尬：“不用了。”

司机在驾驶位上，没有走开的意思，李鸣坐在后排座位，他打开车门，语气强硬，重复刚才的话：“上车。”

驾驶车门已经打开了，车在餐厅门外面停着，律秋雨无法，他要是不进车座，站在餐厅门两侧的保安就会走过来问他是遇见了什么问题。

车门碰的一身关上，律秋雨习惯性扣上安全带，李鸣就坐在他旁边，司机转了个方向盘，开车驶入主干道。

“谢谢李总。”

律秋雨讪讪一笑，天色黑下来，密闭的车座里，他只能看到李鸣漂亮的侧脸在微弱灯光下若隐若现。

“你家在哪里？”

律秋雨眉目微动，律秋雨原本是自来熟的性格，在今天饭局上李鸣没和他说几句话，他也没主动找李鸣说话，一顿饭吃下来，两人是在大马路上相遇都打不上招呼的陌生人。

夏威夷晚上发生的事儿抹不掉，但是律秋雨想要忘掉。

律秋雨声音放平：“天街小区126号。”

律秋雨和李鸣隔着一个车缝的距离，两个人呼吸的气息在后座空间交缠，律秋雨警惕心升起，被酒精麻木的脑子清醒不少，他挺直背，坐的端正，没有主动开口说话的意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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