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到底是谁？”

“我的男朋友。”

“那你是谁？”

“你姐姐的男人。”

————

方书剑打开出租屋的门，外面站着一个男人，冷着一张脸，方书剑想看上去像是来讨债的。事实上那男人也算是来讨债的，讨情债。

轻轻地将门扣上，为了保险起见还上了反锁，方书剑的手直接钩上了那男人的脖子，闭着眼睛就亲上去了，动作柔得像是要化了那男人冷硬的脸。

“方儿。”那男人叫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得多，沉沉的，拉着方书剑的心脏。

“棋，子棋，龚子棋。”方书剑闭着眼亲吻着那男人，从额头开始精准地亲过眉头，吻过眼角，从一开始的轻柔变得愈来愈强势；手指在颈部攀爬着，捧住那男人的脸，一声声地唤着，动作又变得柔和了下来。

方书剑缓慢地睁开眼，那眼已红了眼尾，微翘的睫毛沾了泪，一副受伤了的可怜模样。

“方儿。”龚子棋用拇指去蹭方书剑的眼尾，蹭落眼眶中的泪水，又一一吻去。

相拥相吻，他们跌进柔软的沙发。

热烈地吻着，像是要把人们常说的那句“吃进去就是自己的”给坐实了。

方书剑今天没有出门，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夜夜里穿的睡衣，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。领口太大，几乎就要成一字肩，堪堪遮住胸部，将整个肩部裸露在外。

手指从睡衣短裤的裤角溜了进去，没有阻碍的摸到了圆润的臀部，龚子棋的嘴角往上翘了不少，随手揉了两把，从内扒住了睡衣的裤头，整个脱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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