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院之后他们两个人去了一趟南燕的精神病院，左梦就被关在里面，说是治病，其实只要成闲年在中间暗箱操作一下她就会被关一辈子，这世界上哪来的绝对公平正义，只有数不清的报复之举。

这也不怪旁人，怪只怪自己作死。

成闲年牵着罗杰夏的手往里走，医院里的各项设施都不错，左梦在里面还算便宜她了，这个时候正好是病人出来活动的时间，他们看着医护人员把左梦扶着走出来，罗杰夏看到她的时候还微怔了一下，因为她的脸毁了一大半，走路的时候一跛一跛的，脾气也不好，还会对着旁边照顾她的人大吼大叫。

不过这里的医护人员好像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病人，跟精神病人讲什么道理，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。

春日里有蝴蝶在飞，医院后院里活动的病人很多，左梦看见蝴蝶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往枝头去抓，一个没站稳就踉跄着扑了下去，抬头站起来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了成闲年和罗杰夏。

“啊啊啊————”她的声音宛如发出尖锐叫声的老鸦，蓬头垢面捧着头疯狂薅自己的头发，此刻的她真的像在演戏一样，下一面就换了一场戏，她流着泪抓住罗杰夏的裤脚，有点害怕又有点如释重负地说：“你妈妈，是个贱、婊子。”说完她就笑了起来，眼眶里不断涌出滚烫的泪珠却又笑着声嘶力竭：“是你！是你们毁了我！我的前途！你们不得好死！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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