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回到苏河湾高层，我把烟从书包夹层里翻出来，拿着去了露台。

申昱一直没吭声，直到他看见我点上烟吸了一口，才欲言又止地说，“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？”

我坐在露台的藤椅上，深深吸了一口烟，拿了个酒杯当烟灰缸，掸了掸烟灰。

我的嗓子因为吸烟的缘故变得微哑，“我一直都抽，没有瘾的，只是偶尔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来一根，你不用担心。”

申昱声音听着有些沉重，“所以是说跟我在一起就心情不好，你就这么烦我？”

我下意识地抬眼看他，跟他盈满了哀痛的琥珀色眼睛对视了一秒，几乎立刻把烟按灭了，差点想要解释，但转念一想他误会也好，就又闭了嘴。

我俩这样沉默了一阵，申昱在旁边的藤椅落了座，似乎也不期待我的回答了，声音有些淡地问，“要喝点酒吗，家里有Whiskey。”

我点了头。

##

申昱回到房间里，过了一会拿了两杯加了冰的Whiskey，将其中的一杯放在我面前。

我低声道了谢，等申昱抿了一口才捏紧了杯子问他，“你对向阳到底是什么感情？”

申昱似乎没想到我一上来先问到向阳，顿了顿才说，“我对他是什么感情你应该基本能感觉到吧，我对他一开始就谈不上有什么感情，就想着处处看，但那时候……”

申昱突然顿住了，修长的手指捏紧杯子，骨节微微泛白。

“申昱？”我皱着眉叫了他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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