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园熙啊了一声，还没来得及阻止，裙子便被他扯到了膝盖下，露出大腿内侧根部红色耀眼的纹身。

“城。”上面还满是白色湿漉漉狼藉的精液。

蒋韩城看到之后一愣。

“这是我的名字？”手指碰了碰，心里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烦闷，蒋韩城往书桌上一坐，摸了根烟点上。

抽了一口，盯着女孩儿看了半晌，终于吐出口烟雾笑了，“你真的喜欢我啊？”

孙园熙坐起身，悄悄瞥了他一眼，蒋韩城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裤，翘着腿坐在书桌上，隔着烟雾的脸仿佛离她很遥远，他又变回了那清风霁月的少年。

孙园熙低不可闻的嗯了一声。

“收拾好了就滚吧。”蒋韩城懒洋洋地弹了弹烟灰，一边将刚找出来的干净卫衣丢她身上。这卫衣很长，足够她当裙子穿了。

“我从来不搞处女，麻烦。”

孙园熙心头一颤，抿了抿唇，“我……我不麻烦。”

蒋韩城走向浴室的背影一顿。

……

这一晚，孙园熙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全是蒋韩城，临走前半眯着眼看着她笑的样子。

“小姑娘，不要喜欢我，我可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蒋韩城不是什么好人，孙园熙早从很多人嘴里听过这句话了。

刚开学没多久，就听说他和隔壁职高的一个女生谈恋爱轰轰烈烈，孙园熙见过那女生，也见过他牵着她的手大摇大摆在操场上走。

这事很快就惊动了学校，孙园熙躲在角落，看见蒋韩城的母亲将他和那女生从教导处领出来，蒋韩城双手插兜，漫不经心地跟在后面，不知道那位打扮精致的妇人皱眉和他说了几句什么，蒋韩城哼笑，扯过身旁女孩的手臂揽进怀里，搂着她便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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