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横陈？你还没有死？”

僧灵罗心下一惊，随即恍然——既然赵东君仍然活在世上，那么玉横陈仍然活着，也不足为奇。他心念如电，暗忖道，不知柳相子的魂魄是否还在，若是还在世间，倒可问问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。却听玉横陈轻轻笑道：

“何为生？何为死？”

好一个机锋。

僧灵罗见那无头女躯还在胸前蹭来蹭去，忍不住下手痛捏，捏得那具空躯哇哇大叫起来，不住扭来扭曲。玉横陈微微一愣，语气轻软甜蜜：

“明王，莫非这些女人不够美，你不满意？”

不待僧灵罗回答，玉横陈打了个响指，从暗中爬出一条似人似鱼，又似半个蜥蜴的怪物，从僧灵罗手中接过女体，连退下也等不及，半隐在黑暗中，便抱着那残缺的女体，抽插动作起来。那女体虽然无头无口，却也仿佛疼得厉害，从腔子里吐出呜呜哇哇的哭声来。

僧灵罗冷冷看了一会儿，问道：

“你称本座为明王——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
玉横陈一张俏脸，仍是柔柔地贴在僧灵罗脊背上，一双皎洁的纤手交贴缠在僧灵罗胸前，温热的肌肤隐隐散发出花香：

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，是不是，明王？”

纤长的玉指卷住僧灵罗的手指，朝黑暗中轻轻一点。原本清澈的流泉忽然展开一个巨大的开口，里面喷出火焰来，将那疯狂扭动着的蜥蜴怪物和女体，吞噬了进去。

“这一切都是你的，明王。无论是让他们生还是死——你拥有这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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