僧灵罗心中一动，暗想，这小妖不言不语，心中却明镜似的。他回头一看，见那少年一只手枕在脑后，眼睛在黑暗中灼灼发亮，心下一软，握住那少年的另一只手，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，只得温言唤道：

“阿九。”

那少年猛地坐直身子，将上身偎到僧灵罗怀里来，将他紧紧搂着，脑袋埋在僧灵罗肩窝里，一语不发。僧灵罗觉得那少年身子微微颤抖，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可以安慰，只好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背椎。只听那少年轻轻在耳边道：

“大和尚，他们是鬼魂的话，你要做法收了他们吗？”

僧灵罗心想，自当是如此——可这句话，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来。他将那少年轻轻推开一点，一只手抬着那少年的下巴，看着他的眼睛，问：

“你说呢，阿九，你是在求我放过他们吗？”

那少年眼中瞬间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，他紧紧盯着僧灵罗，忽然猛然凑上来，堵上僧灵罗的唇角。僧灵罗还没来得及反应，却被那少年的动作撞得往后倒了寸许。那少年喉咙里喘着粗气，胸膛剧烈地一起一伏，猛地将身上红衣扯开，抓着僧灵罗的手进去乱摸一气。他急吼吼地去剥僧灵罗的缁衣，僧灵罗便顺势躺倒，任那少年动作着，只觉得衣衫下摆被撩开，一个温软湿滑的小舌头朝麈柄上包裹了过来。无边黑暗里，僧灵罗心如止水，只听见床板被挤压变形的咯吱响，以及那少年粗重的呼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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