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榛和关新台坐着倒也不无聊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，没一会儿就等来了他们的第一……批顾客。

是的，第一批。四个女生，看起来还都是中学生。

而且她们都很豪气，土豪的“豪”。

她们在看到林榛和关新台的时候都呆了呆，应该是没想到会有人这么闲地在山上卖水。

林榛来之前也没想到，所以也能够体会一二她们此刻的心情，大概是震惊和有趣混合而成的一种复杂情感。

但是，她们的后续行为就不是林榛能够进行解读的了。只见几个小女生在原地围成一圈儿开始窃窃私语，然后时不时往他们这里瞄一眼，又悄悄地收回那惹人注意的视线。

林榛作为受注目者，真的很想说一句，你们的悄悄很别致，一点都不悄悄。

最后在林榛疑惑转惊讶的目光中，四人组拥簇着朝他们的摊位走了过来，并且在看到桌布上的字后，一人拿了两瓶水，十分爽快地拿出手机扫了扫微信二维码付了款，连价都不带砍的。

林榛看到关新台边举着手机给他们扫收款码，边回头冲他挑了挑眉，像是在说，看吧，我就说有不差钱的。

林榛扶额，在心里摇了摇头，还真有不差钱的送上门来。

买过水，那几个“不差钱的”还堵在摊位前，而且每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很精彩，纠结，兴奋，欲言又止，欣喜……面对数道莫名的含着不同隐晦意思的目光，林榛觉得自己的疑惑快要团成一个黑人问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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