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孔玉成，他也不知是该感激还是该恨，拜他所赐，今早确实是没有精水流出了。

“常一，庙里有吃的吗？”他毫不知羞，对他做了那样的事脸也不红。

“在灶房，”他一指方向，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，“雨小了，吃过了就请施主离开吧。”

孔玉成不明所以，是他昨天做得不够好？

“你今天早上还有东西流？”

“没有。”常一瞪他一眼，要走，被他拉住：“既然没有，那你对我发什么脾气？昨天是你要我救你的。”

“我后来说过‘不要了’，是你非拉着我做的！而且你还摸我屁股！”他愤愤地说。

孔玉成自知理亏，掰着歪理，逞一时口舌之快：“你把我脸弄脏了，是不是得补偿我？你后来又起来了，是我心善，一起给弄出来这不好吗？”

常一第一次见这种泼皮，瞪大眼睛，说不出话，只能气得拂袖而去。

他气走了常一，心里也不痛快，在灶房翻出一个凉透了的馍馍，咬过一口，“呸”地吐在地上：“真难吃！”

这里什么吃的都没有，只有几个馍馍和一碟小菜，小菜一看就知道放了好几天，苍蝇嗡嗡地绕，哪里吃得下去？

他到底怎么活的？

孔玉成一边想一边掰着馍馍往嘴里送，没办法，只能吃。

兜兜转转，居然在庙后头看见一小片菜地，他淋着雨走过去。矮菜苗沾过雨水越显新鲜水灵，一旁的绿茎缠绕着依附在木架上，叶片托着几个熟透了的番茄。显然是被细心照料过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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