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又迎来了新的一批研究生，姬发作为研二师兄，理所当然被安排过去带新研究生。

这天，姬发带着两个师弟做实验，出来的数据是让姬发心惊的稀烂。

两个师弟有些怀疑：“这样品这么差吗？”

姬发摇头：“不太可能，正常我做出来不会是这个数据啊。”说着又去取了样，重新测了一次。

然后又一次，数据稀烂。

两个师弟再次怀疑：“师兄……是不是这个步骤有问题？”

姬发站起来，再次取样：“这测定流程代代相传，不会出错，这回咱仨分别测一次！”

三人捣鼓了一通，数据结果还是稀烂。

两位师弟挠着头：“师兄，要不……咱问问张老师吧？”

“不行，不能找老板！这么基础的都做不出来会被骂死的！”

两位师弟面面相觑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
姬发想了想，拿起手机出门：“等我一会儿。”

韩烨接到姬发语音电话的时候选择了挂断，秒回：“在开会，怎么了？”

“我实验做不出来。”姬发直言。

“……”当然这六个点韩烨是不会发过去的，发的是：“怎么不跟你老板报告？”

“太基础了，说做不出来会被骂。”

“……”这六个点，韩烨也没发，打的是：“龚老师在我旁边，我跟他说下，让他喊张老师别骂你。”

“你觉得龚老师说话有用吗？”

韩烨转头看了眼龚老师，回复：“确实没用。”

“那这不就得了？”

“你给我发消息是喊我过去看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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