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不想柳明昭，答案自然是肯定的。

如果他真的能够放下，就不会故意回避，他每想一次，就要提醒自己一遍，柳明昭不值得。

这世上不值得的事多了，他总做最蠢的那件。

而这些话他也不会说给柳明昭听，咬着他颈侧含糊地回一句，不想。柳明昭便笑，喉咙里轻微的震动传过来，崔嘉若松了口，把脸别到一边去。

柳明昭没去扳他的脸，而是继续亲他的脸颊眼角，然后含住他露出来的耳朵，舌尖搅出暧昧的水声。

崔嘉若颤了一下，他太久没有和人贴的这样近，唯一的一次便是和柳明昭，此时身上一点力气聚不起来，双手都抵在柳明昭胸口，想要推拒却使不出力。

柳明昭这一回没有喝酒，清醒的很，仍记得崔嘉若被他压在身下时的紧张和无措，与现在一般无二。从他毫无长进的反应便能看出，分开的时日崔嘉若再未和人亲近过，心里生出些满足来。

换做往常，他从不在乎自己离开后那些情人们又同谁纠缠不清，相遇时情最浓分开便如雾散去，他既不留恋也不纠缠，最是负心薄幸。可想到崔嘉若与人这般亲密，他便生出些不快来，这点独占欲来的莫名其妙。

“若若想我的时候，会自己摸一摸吗？”他咬着崔嘉若的耳垂，湿热的呼吸纠缠，崔嘉若手指收拢，用力在他胸口抓了一把。

“不要胡说。”

一点荤话都听不得，还是那个青涩生嫩的反应，唯独少了一点懵懂，对接下来的事心知肚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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