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太多情感未对司马懿说出口。

这些情感不止于我爱你。

还有愧疚、疯狂、嫉妒、倾羡、期盼……太多的感情根本不能说清，马超只能凝望着他，像是通过这一眼的凝望回忆起过去无数的相处时光，窥探到不可知的未来时光。他无法控制自己去凝望司马懿。

他喘息着说：“先生，你该走了。”

司马懿有些意外，只强调：“我就不该来。”

马超微笑着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，他似乎想亲吻一下司马懿作为离别吻，但很快他就晃着脑袋退后了，他在司马懿的目光中慢慢倒着离开，固执地不肯留背影给他。

“如果有机会见面，先生，我会和你说别的话。”

司马懿还没有消气：“不需要。”

马超停下来了，他与司马懿隔了一段距离，他嘴角挂着笑，他张嘴啊了一声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司马懿移开目光，他的全身都在疼，下身更是撕裂一般的疼痛，现在还要挺直脊背和马超进行这种没有营养的对话，司马懿烦得厉害：“知道就好。”

他本来还想说什么，马超却忽然转过身走了，走得很干脆，上车关门，一骑绝尘。司马懿被气笑了，捂着被手镯拷出的红痕朝他离开的反方向走了。

32

司马懿花了一下午走回酒店。助理见到他时吓了一跳，忙把他扶进房间。司马懿那晚理所当然发了烧，再醒来不光见到了私人医生还有连夜飞来看他的诸葛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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