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相对,目光在空中久久交锋。
柏青岑缓缓向后倚去,倚在柔软的靠枕上,嘴角微微挑起来:“嗯,我是个疯子。”
沈知砚疲倦至极,不想再看他。
如今真相大白,忽然没什么话可说。信息量一时半会儿难以消化,他只觉得这间卧室太压抑了,窗户被窗帘挡住,眼里的一切都被蒙上灰色的滤镜。
就是在身下这张床上,他们曾疯狂的做爱,酿下了一切“果”的“因”。
“我能看看监控记录吗?”沈知砚问。
那些记忆已经被完全抹杀,他以围观者的心态问出这句话。他倒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做爱能让他崩溃发狂。
“你不会想看的。比起做爱,更像是一场死不了人的屠杀。”
沈知砚呼吸有一瞬间受阻,隐约泛上零星恐怖的记忆,他立即停止回想:“……比你这两天的易感期还要可怕吗?”
“这次我吃了特制的强效抑制剂,并不算我真正的易感期。”
沈知砚浑身发冷,忽然庆幸那些记忆已经被柏青岑藏起来了。
柏青岑的笑收敛回去,呼吸微微屏住:“但以后不会那样了……我的易感期已经好了。”
沈知砚侧头看那条缠着白色绷带的腿,隔了几秒又把目光收回来:“嗯。”
他在床上躺了很久。
柏青岑也没再说话。
屋内维持着忽然的缄默,直到沈知砚起身向门口走去。
“去哪儿?”柏青岑的目光登时刺在他背上。
“出去走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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