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青岑说罢,弯腰伏在他背上,延续刚刚不算温柔的亲吻。
沈知砚不知道前戏做了多久,他一直是迷乱地任由摆弄的状态,直到黄瓜顶入他的穴口,才被疼痛扯回意识。
"我、我……嗯!"沈知砚含糊不清地泄出破碎的字,柏青岑知道他想说什么,无非是被操疼的求饶。
柏青岑手握黄瓜在穴口浅浅抽插着,插出水来再往深处捅,沈知砚已经要站不稳了,手胡乱地往后摸,想推开他的手。
"别弄了。"
"你什么时候学学我的忍耐力?"
"学不来。"
"怎么又不怕我了?"
"间歇性柏青岑恐惧症。"
"不听话就让你变成持续性恐惧症。趴好了。"
沈知砚无奈,口嗨行,反抗他是真不敢。他"嗯"了声后,那根黄瓜就没入的更深,一点点地往里捅。
"感觉怎么样?"
"疼。"
"才进去了三分之二。"
柏青岑手指顶着露在穴外的黄瓜末端,向内按压,微微松点力度黄瓜就会被紧巴巴的小洞送出来。
不过倒也方便抽插。他单根手指就能将黄瓜玩得进进出出,另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睡裤,手抚进内裤里。
"今晚再记你一笔,你又欠我一次做爱。"
"这也带记账的……"
"嗯,从在一起那天开始算起,我忍的每一次都是你欠的债。"
"不讲理。"
柏青岑手速越来越快了,沈知砚浑身酥软,爱液分泌得多了,贯入就变得顺利起来,被异物抽插的疼痛逐渐化为快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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