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是沈知砚,我也不信你,巴不得离你八竿子远,这辈子别见面才好。”
柏青岑郁闷:“我找你是给我心理疏导的,你愣是给我聊抑郁了。”
“我本来也想给你做做思想工作,听完你对沈知砚做的事儿,我现在只想掐死你。”
“掐,”柏青岑一指脖子,“现在。”
“要不是犯法,我现在就为沈知砚除害。”
柏青岑瞥他一眼,把手垂下,盯着地面发会儿呆后,转身离开了:“得了,我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他拐个弯走入侧面走廊,在楼道的角落里蹲下来,抱着自己安静地走神,像一只狼狈不堪的小动物在独自愈伤。
他才放空十几秒,脑子又被乱入了恐怖的施暴的画面,满脑子都是沈知砚被他这样那样,然后摔在地上死去了。
每多出一份恶意的欲念,柏青岑的心情就沉重一分,楼道里的窗户未关,穿堂而过的夜风把柏青岑的头发吹得凌乱,落寞地像是具被掏空的躯壳。他的影子随着时间流逝在地面上延伸了很远,脑子里的画面也零碎,像是尖锐的玻璃渣,扎得他不得安生。直到暴力因子再无法抑制,柏青岑烦躁地站起来,跑向急诊室。
——他想偷偷嗅一点沈知砚的信息素。
他跑到急诊室门口,瞧见门是虚掩着的,里面两个男生在对话——是沈知砚和习航逸。柏青岑立即打起精神,把耳朵挨近了门。
门内:
习航逸:“你现在什么想法,你跟我说。放心吧,我不是站他那边的,以前是兄弟,现在不是了。我不跟强奸犯做兄弟,我他妈最看不起这种人……他和学校里那些个搞校园暴力的Alpha有什么区别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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