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雾立即照做,他的信息素是晨雾的味道,是一种很淡很淡的,清新的潮气。明明这种味道是很能令人清醒的,可是沈知砚非但没有被安抚好,反而咬得更疯狂。
沈知砚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——
这不是青岑的味道。
盛雾叫道:“哇操不管用怎么办啊!!他他他,他还在咬……”
柏青岑眉头拧得更皱巴。
“你这什么劣质信息素,安抚性功能这么差。”
“我tm信息素评级Ⅳ啊,这尼玛……”
柏青岑在导航软件中快速定位到沈知砚的地址,拎起墙壁上挂着的钥匙:“行了,我现在去救他。”
“你救谁……不是,这得多久啊!我顶不住啊……”盛雾感觉胳膊上的肉都要被沈知砚的牙齿扯烂了,疼得蹲下来,瞬间便被沈知砚扑倒,摔在地上看着自己胳膊上鲜血淋漓,“操、你别压着我……我靠你力气怎么这么大……”
柏青岑深吸一口气:“他……”
老婆把野男人推倒了!
柏青岑站在AQUIVER顶楼的办公室里,手还握着门把手,呈即将要冲出门的姿态。
他心脏的剧烈搏动在淅沥的雨声里逐渐平息,缓慢地,把手收回来。
糯糯真的失控了。这样下去……
柏青岑的掌心还存留着金属门把手的冰凉感,他低头发了一会儿呆,听着耳麦里呜哇乱叫。
“你按公放。”
“什么?”
柏青岑平静地重复:“窃听器有双向对话功能,按公放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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