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都通顶层，“我要看到视频。”努力按捺下快要泛滥成灾的情绪，杜斌说。

“没问题啊。”赵方旭斩钉截铁，几乎是秒答，只不过一口应下后，却不见下一步举动，依旧在原地干站着平视自己。

好，行啊，杜斌捏着自己的手机举到和视线齐平，咬着腮帮在他面前晃了晃，跟着扭头走到几步之外，拨通了电话。

“王总……”他初一开口又忽然有些哽塞，不过马上平稳了声音，自然道，“是这样，跟您汇报个事儿，今早我隔壁那帮人事丫头啊，非说在网上看到了小也，结果我一了解，那是个搞黄色的直播网站，没过一会儿就被和谐了……对，对对别急王总，正要跟您说，小也我已经联系上了。”

“什么公司？叫什么名？‘哪都通’……我好像知道，那是个物流公司吧。怎么会接警方的案子呢，是不是哪里搞错了。”

“这个……不瞒您说，小也……确实给我留了另一个电话。是是是，不敢瞒您，这不就招了么。他确实是暂时抽不出空，等一找着机会，我一准儿让他主动给家里打过去。”

收了线的杜斌，让整个办公室的温度又重回了零点，没人敢主动靠近他，除了赵方旭。赵方旭拍拍杜斌的肩，杜斌冲他伸出手，赵方旭就犹豫了下，转向一名一直配戴着耳机的员工，见对方接收到他的眼神，脸色难看地摇了摇头，赵方旭就又斟酌了会儿，道：“情况不太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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