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走在回家的路上，脑子里一遍遍地重复着蒋雨心无言的愤怒。

“你凭什么可以一无所知！”

“你凭什么可以毫无愧疚！”

“你这个杀人凶手！”

“你这个可耻的同性恋！”

“强暴”“精神病”“谋杀”

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，这一切真的是那个人做的吗？他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他想要质问他，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质问他，他只是一个被他豢养的情人。

晚上，他呆呆的坐在沙发上，他一定要问问，周依婷和叶林晟都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，他必须要知道真相，他抱着腿，咬着指甲，眼睛红红地肿着，不住的摇着头。

秦信在公司是就从监控中发现了他的异常，或者说从那晚之后凌寒就没有正常过，但他拒绝承认这是因为他的原因，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一条狗。

回到公寓，看着凌寒怪异的模样，他有过一点点的心疼，抬手想要抱抱他，却看见了凌寒红肿的惊人的眼睛。

凌寒质问他，“叶林晟的死，还有周依婷的事，是你干的吗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其实他的声音很轻，却那样清晰，那样尖利。为什么，每当他对未来有了那么一点点信心的时候，现实总要给他致命的一击呢，他到底，做错了什么？

“你已经给我定了罪了吗？”秦信靠近他的手僵硬地停在他身侧，迟迟没有落下去，“是谁这样跟你说的？”

“怎么？你还要将她也除掉吗？”凌寒眼神冰冷，嘴角突然透出一丝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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